2019年 最惨的人有谁上榜?回顾一年财经领域的重要记忆
华谊兄弟的衰落是中国影视行业近几年的经典案例。在2018年,华谊兄弟就因为影视行业寒冬及税务事件,跌去近100亿市值,年报中也披露,全年亏损10.93亿元,是上市10年以来的首次亏损。
王中军正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在2019年初宣布重回华谊兄弟主营业务,将主要工作重心放在公司主营业务的重建。年初,他个人为公司注资2.7亿元,而在此之前的1月,华谊还曾与阿里影业签订合作协议,借款7亿,在5年内还清。
从2014年华谊兄弟提出“去电影化”开始,其年度总票房就不再是国内民营企业第一。在2019年,华谊兄弟的电影业务更加低迷,上映的主控出品项目只有《小小的愿望》一部,经历撤档、删改、主演争番位风波之后,票房2.67亿。参与的电影中,票房最高的《我和我的祖国》《攀登者》都只是参投一小部分的联合出品方。而管虎执导的抗战军事大片《八佰》,原本是华谊兄弟今年的重点项目,但由于诸多原因撤档,上映时间遥遥无期。
截至2019年12月15日,华谊兄弟市值跌至130.8亿,不到如今影视行业第一股光线传媒332.67亿市值的一半。冯小刚执导的《只有芸知道》于12月20日上映,该片的票房收益或许将成为华谊今年营收的重要部分。不过由于此前与阿里影业的合作协议,华谊在该片的出品方中仅排第四,投资回报比例不会太高。2019年即将过去,作为华谊董事长的王中军将如何向投资者交代,冯小刚再度成为关键角色。
2019年,对于罗永浩来说算得上心情复杂的一年。
今年上半年,锤子科技的手机业务归入了字节跳动麾下。在人们的普遍看法中,锤子科技的淡出主要是因为罗永浩心直口快的一张嘴加上不成熟的品牌运营理念——这确实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但导致锤子科技从风起云涌到黯然退场的根本原因,却是手机市场的资源高度向头部品牌聚集,也就是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马太效应。
回顾整个创业历程,罗永浩可谓人财两空,还欠下了不少债务。做手机没赶上好时候,人口红利已经被吃尽,加上之前没有手机从业经验,在良品率和渠道等关键问题上接连“掉链子”,让罗永浩失去了继续在该行业竞争的筹码。
随后,罗永浩先后尝试了空气净化器、电子烟,却都赶上了不好的时机。空气净化器推出后,恰逢北京当年严格管控空气质量,过高的客单价也令该产品难以迅速打开市场;电子烟更是一推出市场,就收到了线上渠道全面禁止销售的禁令。
更糟糕的是,今年11月丹阳市人民法院发布限制消费令,北京锤子数码科技有限公司(下称锤子数码)及罗永浩被限制消费,导致后来罗永浩不得不发文重申,解释了他和公司面临的债务问题,还向债权人们承诺,即使公司被彻底关掉,他靠“卖艺”也要把债务全部还完。
直到今年年底,罗永浩才从该名单中除名。或许唯一让仍在的“锤粉”感到欣慰的是,锤子科技还在继续,罗永浩仍然在署名中使用了“锤子科技CEO”的签名。
放过牛、卖过茶,也开过拖拉机。生产过自行车轮胎、成为过中国“客车之王”、最终因水氢汽车“一念成魔”。
矛盾、冲突、起伏,庞青年的经历是媒体最热衷于报道的类型。曾经他拥有多少喝彩,现在他就拥有多少嘘声。
2019年,5月23日,因为“被南阳市委书记点赞“的水氢发动机,庞青年在公众视野中消失多年后再次成为热议话题。
青年汽车联合湖北工业大学,用一种通过铝合金配合“特殊催化剂”高效生产氢气的方式曾在2017年自称打造了“世界首辆水氢汽车”。虽然被证明在技术上可行,却被质疑成本、安全和商业化前景。
以此为导火索,庞青年和他的青年汽车被“扒”得一干二净。
公开资料显示,青年汽车曾向济南、泰安、连云港、石嘴山、鄂尔多斯、海宁、六盘水等多个地方政府“画大饼”,承诺总投资额达到444亿。在地方政府给予政策支持后,青年汽车集团并没有兑现承诺。
截至目前,青年汽车集团涉及的诉讼达105起,25次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而其实控人庞青年,也超过20次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
11月14日,杭州青年汽车有限公司破产财产分配完结。庞青年对此似乎无动于衷,他仍在专注于水氢汽车,因为“我们已经投入了几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