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了解到，这是四川西南航空职业学院空乘专业学生的礼仪形体训练：女孩们一字排开，老师还往她们的头顶放置酒瓶，两膝之间夹着一张A4纸保持站立，嘴巴上还得衔着一根筷子以保持标准的微笑表情，不时有学生的纸片没夹稳而飘落，有的头上酒瓶掉下摔碎……